许佑宁隐约有一种感觉这次宋季青和穆司爵说的，或许不是什么令人难以接受的事情。 “司爵，”许佑宁终于哽咽着说出来，“谢谢你。”

“……” “第一次？”

许佑宁突然不知道该说什么了。 穆司爵也不否认，淡淡的“嗯”了一声。

宋季青差点哭了，僵硬的点点头。 陆薄言拍了拍穆司爵的肩膀，顿了顿才说：“还有时间。”

毕竟，穆司爵已经戒烟很久了。 “刚刚在和一个比较难缠的家伙谈一笔合作。”沈越川轻描淡写的说，“不过我们没有谈妥。”

“熬了一个晚上，怎么可能没事？”苏简安才不会轻易就被陆薄言骗了，顺势问，“忙得差不多了吧？” 许佑宁坐在客厅，寻思了半晌，还是没有什么头绪。